都吃得下。
众人欢饮,至晚方归。沙坤没回码头,跟着伍薇来到宝来当铺的后门,伍薇只当他喝醉了,赶他走,他却死皮赖脸往里挤。她一把把他推出去,关门进院,他却翻进墙来。
她寒着脸,“看我是个寡妇家里没男人好欺负是吗?”
沙坤不计较她话里带刺,“利息要不要?”
伍薇接住他抛来的东西,是一支金簪。
“京城流行的样式。”他抱臂倚着门板。
她端详着金簪,惋惜地笑笑,“谢了。可惜寡妇有规矩,不能戴。”
“嘁,想戴就戴,管他‘规儿子’还是‘规老子’。”
伍薇静静地看他,礼法纲常对他这种人来说,大概全无意义。
沙坤误会了。女人的注目,在他眼中只有一种含义。他心领神会地笑了下,直起身子大步走来,伸手去揽她的腰,却停在半空。
金簪抵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