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蒙了一层蝉翼般的薄膜。
曹县令讶然道:“这般薄如卵幕,竟不碎不瘫,世所罕见!世所罕见!”
吕太爷含笑附和,“刘公子年纪轻轻手艺精湛,得此大才,实为我吕家之幸。”
刘五点头哈腰顺杆爬,“谢吕太爷赏识,小的对吕小姐倾慕已久,定会勤勤恳恳打理吕家。”
玲珑忍无可忍,霍地起身,推门而出,“太——”后面的话已被吕太爷宏声打断,“今日比擂结果已定,刘公子所制——”
“吕太爷明鉴,瓷碗并非刘五所制,乃是霍家所出,万不可听信盗贼之言!”寄虹急急分辩。
刘五面不改色,“瓷碗并无戳印,如何说是你家的?”
寄虹张口结舌。霍记瓷器件件有印,独这只瓷碗为大东夺擂之故,未盖戳印。
听她开口,严冰便知自己所料不错,冷冷道:“既无戳印,如何说是你制的?瓷泥如何配制?火候如何?怎样塑胎?怎样定型?你讲得出吗?”
刘五对上严冰犀利的眼神便心里发虚,嗫嚅无语,吕坷冷哼一声,“严文书难道不知瓷器制法是各家不传之秘,刘五怎能当众讲出?敢问霍掌柜讲得出吗?”
寄虹自然不便宣之于众,几人言语来往,争执不下。圈外,站在大东身侧默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