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吓唬几下就全招了。干过的事可不止偷瓷器那一回,砸库里的货、糟蹋严冰的瓷,都是他收了刘五的钱、勾结人干的。怎么整治?你们说,我来干!”
依玲珑的意思,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押到官府去,寄虹却说:“刘五背后是谁咱们都清楚。与其把烟袋周推到对方那里,不如扣在手里留待后用。他有没有弱点?”
玲珑一点即通,赞寄虹比她思虑周到,这是放长线钓大鱼。
沙坤坏笑,“一个臭鸡蛋,浑身都是缝。他有个姘头,爷们是杀猪的,这事如果抖开了,那杀猪刀捅的就不是猪了吧?嘿嘿!”
果然,把姘头落在烟袋周处的亵衣往他脸前一丢,他立刻疲软了。沙坤用匕首在他脖子上虚划一圈,“从现在起,你的舌头就是我的了,管不住的时候就想想猪死前是怎么叫的。”
烟袋周哆嗦了一下,感觉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在嚎叫。
寄虹把这件事跟严冰说了,严冰听完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烟袋周这个饵,说不定能钓到大鱼。”
“你要钓什么?”寄虹脑中闪电般划过一个念头,可惜没能抓住。
严冰神色有点凝重,“该授课了,回头再说。”
因为不愿她回家太晚,严冰将一晚的授课一分为二,上半时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