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可越是劝阻,大家越是坚决,谁都不想被独个落下,不客气地把她推开,急急忙忙往门口去。
吕坷当先走到门边,未及伸手,门却开了,一人长身玉立,挡在门前,“话未尽兴酒未酣,怎地便散席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看懒宝少爷如何降服一众刺头与滑头o(n_n)o…
☆、斗酒降群商
那一袭青衫宛若清风徐来,将寄虹胸中的愤懑与难过轻柔拂去。
越过面面相觑的众人,严冰的目光落在她的眸中,缓缓浮起一丝笑意,似在无声地说:“交给我。”
他很少这样说,但,凡言出,必践诺。
寄虹既欣慰又担忧,欣慰的是,有他在,事半功倍,担忧的是,若施以威压,恐会连累他的声名。
严冰迈步入内,反手掩门,意思自然是谁都不准走。“我自入督陶署,还未同诸位一饮,相请不如偶遇,今日便借花献佛,烦诸位赏个薄面吧。”
他脸上带笑,看向吕坷的眼神却冷若冰霜,一步步进前,逼得他一步步后退。不知为何,方才猖狂得意的吕坷一见严冰便萎了,眼看快退到桌边,干咽了口唾沫,说:“我、我才不与你喝酒,这就……咳……走了。”
严冰轻描淡写地说:“请便好了,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