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寄虹同样简单粗暴,“与你无关。”
叶墨笑,“怎会与我无关?我的未婚妻要嫁人了,我不该管管吗?”他慢条斯理从桌上的信封中掏出一张红帖,举在胸前,朝向寄虹,“你爹亲笔所书,你不会不认得吧?”
寄虹倏地睁大眼睛,聘书!当年叶霍两家定亲时的聘书!他竟然还留着!
“我早跟你退婚了!”
他长长地“哦”一声,伸手,“退婚书呢?”
她呆住,当年退婚时焦头烂额的状况下,哪里想得到留存书证?半晌挤出一句话,“你以为有聘书就能逼我低头?”说这句话,其实心里已经低头了。
叶墨快活地笑了,“就是提醒你一下,要是让我知道你接了别人的聘礼,我会立刻把你告进公堂,让全青坪人都听个瞒天过海一女二嫁的故事。”他晃一晃手中的聘书,“不知道严冰有没有我这么宽宏大量?”
她死死盯着那张刺目的红帖,心里翻来覆去撕扯了几百遍。
他把聘书收好,回屋,锁进抽屉,翻看贡瓷图册,做了这么多事,再慢慢踱回原位,她仍然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保持着方才别扭的坐姿,腰是挺的,背却有点驼。
“想好了吗?”他用卷成筒的图册抬起她的下巴,“想好了,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