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别听他瞎说,假的。”
“绿豆眼”急了,“拆台啊咋的?你说假的,那得说出个道道来!不然跟你没完!”
寄虹怔住,别人夸她眼力好,其实全靠直觉,真要讲道理她就词穷了。
青衫男子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绿豆眼”和寄虹的争吵丝毫没有入耳。“哪里来的?”语气一潭死水。
寄虹纳闷,这人傻了还是聋了?她戳戳他的肩头,“喂——”
“喂”字的尾音还没完,他就往旁一栽,“咣当”一下,重重摔在旁边卖瓷枕的摊上,生生压碎了一个瓷枕。
寄虹惊呆了。一根指头,都没使劲,怎么就把一个高大的男人戳倒了?
玲珑赶忙跑回,看着碎掉的瓷枕,眼角抽了抽,但没出声。好多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有关心,有谴责,“绿豆眼”见势不对,兜起假货开溜了。
用肉体压碎硬梆梆的瓷器,虽说是屁股,那也挺疼的。但更疼的是他肩头上的伤口,感觉又撕裂了。
“对不起呀,摔伤没?”
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乌发上簪的一支红绒花,被骄阳镀了一层金边,绽放得如火如荼。视线往下,是诚意道歉的面孔和向他伸出的手。
他不动,亦无声。
寄虹撤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