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洗了洗染血的羽毛,郁闷道:“真是每件事都出乎预料,早知如此,我……”
“你就说什么也不进来了。”苏晟在微光中变成人形,帮她背过画卷:“我没事,别担心。”
沈桐儿是被他跌跌撞撞背到这地宫最深处的,周围除了偶见的白骨外,几乎不存在任何事物。
苏晟深吸口气:“如果找不到其他生门,就只能想办法杀掉山婆。”
“可她看起来十分厉害,仅是头发就能把我的武器甩出十万八千里,况且你又许久没食魂尘、还受着伤,咱俩又从哪里来的胜算?”沈桐儿心里不抱有希望。
“先观察下形势再决定,你早就推断出山婆不是独自住在这儿的,而且她提起自己抓到个御鬼师,未必不是季祁。”苏晟搂住她消瘦的肩膀:“我们还不没搞清楚林思齐的由来,山穷水尽之时必有转机。”
“嗯,我不该讲丧气话,那咱俩往前找找。”沈桐儿说:“如果能抓几只没那么厉害的异鬼,就更好了。”
苏晟本以为她会质问自己不少问题,未想依旧能得到全部信任,不禁感受到隐约的愧疚与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