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要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似乎是因为这个,她变得格外热情,热情地有些过分。
但南如松一点也不介意,甚至相当配合,要什么给什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从沙发,到茶几,到地板,再到床。
任她予取予求。
只因为他已经从她的反应中获取到了一个有用的关键信息。
她厌恶宋家,而且是掩盖不住的厌恶。
那她就是目前市局里他已知的唯一完全站在宋家对立面的人。
这是个好消息。
汗水模糊了视线,也许是自己脸上浸出来的,也许是从南如松脸上滴落的。
贺溪躺在他身下,腿缠在他腰上,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搭在他脑后,刺激得受不了就仰着头喘,缓和一些时又凑上去封他的唇,非要让他憋不住气跟她一起喘才算遂了意。
她从来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
没有粗暴,没有疼痛,没有忍耐,有的只是轻柔的唇、灵巧的舌、火热的指。
只一个月,不过跟他睡了四五次而已,便让他将全身的敏感点摸个个清清楚楚。
他带给她的只有欢愉。
只有欢愉。
黏在脸上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