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对她来说,南如松的身份只有三种:曾经的固定炮友,现在的半个上司,未来的合作伙伴。
但这三种身份似乎都不太能套到现在的南如松身上。
炮友只会在床上抱她,上司绝不会干预她的私生活,而合作伙伴绝不会这样向她出让自己的利益。
或许还应该有第四种身份来解释他现在的行为和态度,但她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说法,便直率地问出口了。
她觉得身为向导的南如松看得一定比她清。
听见她这样问,南如松眨一下眼,回过神来,回道:“你觉得算什么就算什么。”
但这话在贺溪看来说了跟没说一样。
她撑着他胸口将上半身和他拉开了些距离,然后抬头看着他皱眉道:“什么意思?”
搭在她后脑的手因为她的动作从背后自然滑至腰侧,南如松低头看她,顿了顿,十指在她腰后渐渐交错,便将她圈在了怀里。
而后,他低下头,凑上去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唇。
一触即退,紧接着又轻咬了一口,再才给她回复。
“这个意思。”
这话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出口的,温热的气息往面上直扑,痒痒的。
贺溪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