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去,碾着碎玻璃死死踩踏,小巧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白牙森然。
傅泊素的功能本可修复,现在真没了,他掐景夏脖子的时候,景夏在笑。肿眼红鼻,脸变猪肝,手抠腿上颤抖,不求救,不挣扎,嘴已无笑意,还挑衅咧着。
最粗的按摩棒,有女生手臂那么粗,傅泊素把它捅进去,景夏满身肌肉都在抽,终于控制不了表情,仰头嚎哭。
他恨她入骨,她亦是,扬言只要有机会,就杀他偿命,要让他生不如死。
傅泊素狞笑,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