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素盯着景夏的脸,说:“他死了,我以为你知道。”
景夏倏然抬头,“你说谁?”
傅泊素:“肖擎。”
景夏呼吸急了,“不可能。”
傅泊素坐床沿擦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肖擎送景夏走那天,问她:你是不是骗我。
景夏不解。他吻她耳朵,你只想跟我做爱,不喜欢我。
景夏被他弄得痒,直白说:你的脸和身材我都喜欢,其他的,没机会了解。
肖擎冷漠脸推她,景夏抓他手臂不放。
他捏她鼻尖,说她是个骗子,然后收拢她衣领,盖住下面的伤。
他像有很多话想说,却只道:有机会我要把那次的事做完,所以,好好活着,等我来找你。
景夏喉间发紧,视线开始模糊,“……你做的?”
傅泊素没有否认。
景夏眼前浮现那个被匕首钉穿耳朵的人,惨叫和恐惧,让脸孔扭曲变形。
如果那些痛苦,曾出现在肖擎脸上,景夏无法接受。
他是她见过的,最美好的男孩,本该一生顺遂,耀眼夺目,怎能因她被残忍折磨,惨死收场。
景夏齿根发起抖来,“你是不是有病?”
傅泊素手上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