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远超于她的阅历来诱惑她,她未必不会屈服,说不定还会幼稚地迷恋上他。
他却偏要诡计陷阱,手染鲜血,将她置于死地。他以为她将变成失去翅膀的囚鸟,巴巴望着他垂怜;可她没有,她像根木筷子,要么被大力折断,要么支在那里,腰都不会弯。
她不想死,她要他付出代价。
傅泊素发现景夏一直盯着自己,问:“怎么了?”
他把她放进浴缸,热水瞬间包裹她身体,暖得甚至有些刺痛。
景夏声音很平静,“我病了,要看精神科医生。”
傅泊素看着她,用热水浇暖她的头皮和脸颊,说:“好。”
景夏没什么想跟他说的了,疲倦地闭上眼皮。
傅泊素大掌握她后脑勺上,带她靠到浴缸边。
“夏夏。”他坐浴缸旁,用毛巾轻沾景夏脸侧伤痕,手上的水往下滴,水面滴答响。
景夏蹙眉,不回应。
他说:“夏夏怕疼——”
景夏眼皮颤了下,傅泊素摸她的眼睛,“叔叔以后不弄疼你了。”
景夏的眼泪滑下来,再次打湿伤口。
傅泊素把她下巴抬起,亲她的嘴唇,动作很轻。
景夏咬牙根,身体开始发抖,猛地推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