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开始,他已经捧着她的屁股有节奏地摆动抽插起来。她只得紧紧挂住他,将重量和身体都交给他,任那热铁一般的肉刃挤开紧密的蚌肉,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难以自制地仰头咬上他轮廓分明的,胡渣微刺的下颌,然后埋首在他筋脉勃起的颈肩,将压抑的呻吟都咬进那结实的肩头。
微微的刺痛像小猫爪子一样挠得肖钦肉痒心也痒,他抓着她蜜桃臀瓣的大手不禁用力,连手指都嵌入了那娇嫩的臀肉里,揉得梁鹿又疼又难耐。
他不等她反应便甩动窄臀狠劲上顶,每一次都浅浅抽出再重重捣入,硕大圆滑的蘑菇头快速间断地戳弄花心,粗壮坚硬的棒身将甬道撑得涨开同时拉扯摩擦。带着硬硬的毛发的耻骨啪啪地撞击她的腿心,很快就将细嫩的大腿内撞得发红,发出咕叽咕叽的肉与水渍拍打的声音。所幸淋浴的水流声够大,掩没了这放浪激烈的声音,就连近身交融的两人都听得不甚真切。
快速大力的捣干让梁鹿差点一口气呼不上来,她饱满的奶紧贴男人的胸膛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被压得嵌进奶肉里的乳头也一上一下地摩擦着他胸前的肌肉。
穴道被擦地火热,花心被挠得酸软,她很快便承受不住地软着身子摇头。
知道她已到爆发的边缘,肖钦更是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