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钦的车。
没等她反应多久,“砰”的关车门声就由远及近,在寂静的夜里闷闷传来,肖钦下车走了过来。他走得不快,树荫间泄露的冷色月光斑驳地投在他身上和脸上,晦暗不明,看不清表情,梁鹿却知道他眼神一直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突然就心跳得飞快,怔站在原地,看他踩着月光一步步走过来。
两人站得极近,都带着酒气,一时无人做声。
梁鹿先开口,“你怎么喝了酒还……”却话没说完就被他同时俯身的动作打断。
他背着手,低头探在她脖颈间,吸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闻什么?”梁鹿僵着身子,不敢动。
肖钦没有回答,仿若无闻,依然看着她,只是问:“还什么?”
“喝了酒还开车。”
他哼笑一声,带着红酒的呼吸热热地洒在颈窝,烫得她一阵酥麻,不禁缩缩脖子。他却好像得逞一般,凑着追过去,挺拔的鼻尖触上她微凉的耳垂,接着是他干燥的唇,但他却并未张嘴,只是蹭过。周身的空气弥漫躁动和旖旎,连刮着耳尖的风都显得不那么冷了,是他挡住了吧,梁鹿呼吸微屏,双眼半阖,心想。
“吧嗒。”身侧一楼的房间开了灯,连窗户外的一小块地面都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