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一下,她都唉唉地叫一声,好似小猫呜咽。
肖钦被夹得头皮发麻,但他还没弄够,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知道梁鹿这是快感到顶点的自然生理反应,她自己也抑制不住,他便只能咬了牙,扶着她的腰慢慢来,缓缓顶到最深处,揉一揉她的臀或奶叫她放松,再缓缓抽出,只留半个龟头撑住不让穴嘴合住。一来二去,汗珠都从胸膛滚落下来。
渐渐地梁鹿身子抽得不那么厉害了,啜泣声也平静下来,肖钦揩着她眼角零落的泪珠问:“不抽了?”
“没,还抽呢。”她吸吸鼻子,声音是哭泣后包了口水的含糊不清。
肖钦嗤笑:“还是个娇气包。”又声音很低地问:“怎么这么敏感呢?是个钢条也得给你夹软了。”说罢,还坏心地挺腰,龟头重重撞一下花心。
“呀……”梁鹿被顶得酥酥地叫一声。她红透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只是心里想,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这么厚脸皮。钢条都软了,他怎么还没软?是想说他比钢条还硬吗? 想到这,她不禁弯弯嘴角。
“你笑什么?”
啊被发现了。 “没!没什么。”
“不老实。”他沉声低哼,只是欲望灼烫,顾不上追问,便掐着她开始用力。坚挺的肉棒直上直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