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梁鹿很快又泄了,吸声喘气,语不成调,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小腿绷得笔直半天松不下来。
肖钦这次连给她缓冲的时间都省了,站直身体,让她结结实实坐在自己肉根上,便抱着她走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好胀……受不了了……”
“不要吗?你的小骚穴可不是这么说的……啧啧,吸得多紧。”他恶劣道,在走动间收放手臂,让背对自己大张着双腿的她,坐在阳具上上下吞吐,欲根埋在穴嘴处时隐时现。
火热的巨物填将阴道填得满满的,随着走动顶戳着肉壁横冲直撞,四处抠挠。梁鹿觉得小穴已经化成了一池春水,而那根肉棒则搅拌摇晃,翻起层层浪潮。她玉葡萄似的脚趾蜷曲又伸直,小脸上欢愉与痛苦的神色交织:“哦啊……好深……插到底了……呜呜……要坏了,小穴要坏掉了……”
这凌乱的骚话让肖钦下颌紧绷,他把着她在客厅绕了一圈最后走到窗前,没有放下她而是让她双脚踏在窗户上。自己则一脚踩着窗台,握着她的小屁股一前一后地顶臀。
楼下是小区的绿化和熙熙攘攘的居民,而女人阴户大开正对着窗外,中间还有一根粗壮的深色肉具出入。明亮的阳光直射着这淫糜的景象,梁鹿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卷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