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接住她,她却两腿一张,淅淅沥沥地漏出一股水流。好一会她双眼才聚了焦,待看清地上的一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居然没笑她,只是眼里有火,盯着她,好像真的能烫人。
他扶正了她,抵在窗户上,提起她一条腿勾在臂弯,将依旧充血肿胀的凶器在花谷间把汁液裹个透后又塞了进去。
梁鹿想说别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无力地摇头。
肖钦哪里肯,“吧唧”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提起她另一条腿,将她腾空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梁鹿没防备,胳膊没揽住他,上身向后倒去,肖钦赶紧手往上提,扶住她脊背将人摁回来,待扶好她,却见她眼圈发红,脸色冷冷的。
他问:“怎么了这是?”说着,低头凑到她脸颊边想吻她哄哄她,却被她偏头避开。
她说:“你到底有完没完?”声音跟脸色一样冷。她进来已经够久了,再待下去外面的周助理就要怀疑了,万一有人来办公室找他怎么办?到时候不用想都能猜出来里面发生了什么,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肖钦只觉得一身的热情被兜头浇了盆凉水,以为她是一心想离开这里,离开他,不禁也冷了声:“刚才不是还挺爽?怎么,爽够了就要走人,你当我是什么?”
梁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