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她怎么可以顾得上?
“很关心我?”肖钦慢下来,声音温和,语气却透着危险,将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着那物前后滑动,乘骑一样。
如此节奏温柔了许多,几乎被的顶穿的恐惧缓和下来,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边缘,离顶点仅差一步之遥,这样肉贴肉的厮磨虽然舒爽却总是差一点。
梁鹿精巧的眉头拧起来,娇娇地呼气,内里的嫩肉不满地抽动,挤压肉棒,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红的小脸上此时尽是纠结,明明很想要,难受得眼角发红,可偏偏面上端着,只巴巴地看他。
这般模样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撕掉这层可怜的面纱,毁掉她,撕出一个淫娃荡妇。
肖钦果然眼底蓦地沉了下来,眉梢微挑,眼神灼热,抓了她的手一起覆上两人的交合处,捞出一把水液,睨她,道:“关心我的手还流这么多水?差点都扶不住你,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梁鹿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只感觉穴里的肉物不知为何又胀大了些许,硬如磐石,青筋微滚,挠得花芯子搔搔痒痒,她好像更湿了。
肖钦没放过梁鹿身体的一丝丝变化,眸色深了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过人,知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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