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蕾丝带,还要剥开她薄弱颤栗的肌皮。
他明明坐着,却是居高临下的姿态,盛气骄矜,肆意若定。
只这样被他看着,梁鹿就已经腿心酥麻,春潮涌动了。
她咬嘴,眼神飘忽不知该放在哪处,不停地将长发别到耳后,仿佛怎么也别不干净。
一定是刚才喝得还不够,否则她怎么还会紧张到脸皮发烫。
“过来。”
终于,肖钦再次开口,嗓音似乎比刚才还要暗嗄。
低沉的两个字捶在梁鹿心头,她湿得更厉害了。
软糯的蝴蝶结随着梁鹿走动的步伐轻轻飘动,半镂空的带子贴着她的皮肤,或松或紧地摩挲,像一条黑色的河,静静流淌。
肖钦伸出手,手心朝上,接住她柔弱无骨的指,稍一用力,梁鹿坐在了他腿上。
身上的布料被突然坐下的动作拉扯,私处的带子贴着肉牢牢卡住。
梁鹿赤裸的臀肉压着肖钦光滑微凉的西裤,轻轻颤栗,她却只能乖顺地坐着,不敢乱动。
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臀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女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