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弯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顶得溜上去。
肉刃像淬了火的钢筋一样,将她从里到外地贯穿,强悍霸道,刺到了花心还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进她心里。穴里的每一丝肉都为他颤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来的,早已不由她说了算。到底是谁逼谁。
“谁……逼谁呢,你又,啊……欺负我……”梁鹿抖着嗓子指控。
肖钦揉着她软绵绵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着邪气,“欺负你?你不喜欢我这样欺负你?”
胸口被他揉得发红发痒,梁鹿咬唇。
他一边用力插着,一边沉声接着道:“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肏进去,耻骨贴着她的,不留一丝缝隙,狠地让她深处发疼,可那疼很短暂,像针扎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紧接着便是密集噬骨的痒,那感觉就像穴底开了无底洞,一直深到了心脏,痒得恨不得让那铁棒好好挠上一挠。
梁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饶是她喝了酒,上了头,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耻的反应吓住,面红耳热,更不敢想他刚才问自己的话。
她想叫他轻一些,但违背了身体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着。
她难过又无措,喉咙发出破碎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