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ot;陈叔",李溪柴打断陈父的话,摸着小酒杯在饭桌上摩擦,"我爸要是还在,我十年前就不会逃了,他就算不同意,我也会握紧毡暖的手,您知道的,我会反抗他"。
陈父不语,只是一杯一杯喝着酒。
"溪柴,你对只只到底是什么感情你弄清楚了吗?是遗憾,是执念,还是不甘?你可能只是没有找到比她对你更好的替代品"
"十年的时间够我想清楚了,我对她有遗憾,有执念,有不甘,但这都基于我喜欢她,我想要跟她在一起"
明明是贵重的酒,喝到嘴里却没了滋味,陈父放下酒杯起身。
"陈叔,您因为我爸当年的一句话记了十年,但是,活着的人的幸福更重要不是吗?"
陈父的脚步顿了顿,他说,"算了,随你们"。
————————————————
李溪柴一个人喝完了那瓶酒,香醇,但后劲大。
他摇摇晃晃收拾了餐桌,推开陈毡暖的房门。
陈毡暖正躺在床上抱着电脑,见他红着脸进来就皱了眉,"你干嘛"。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