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我去买单,咱们改天重新约一次。”他对伊糖抬抬手,拉开包间门就走了。
程皓没有跟着去送。
这人也不愧是干夜总会的,人话鬼话张口就来,该撤就撤。
包间里一时安静,只有火锅不断蒸腾上热气,满屋食物的香气。
伊糖这才抬手,把自己的手,从程皓的手里,使劲拽出来。
骨头都要断了。
程皓看着她的动作,诧异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随即他往门口走,走了两步,又猛然转身来:“真难受假难受?”
“假难受。”伊糖对视着他。
语气理直气壮,甚至还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程皓盯着她几秒,转身去拿俩人的大衣,抖了下,说:“咱走。”
伊糖走过去,他把肖扬的外套搭在她身上,俩人一前一后出了包间。
只剩两个铜炉不断蒸腾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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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装素裹,屋顶房檐上已经落下厚厚的一层,餐厅外回廊没有走人的地方,也是白白的一层。
伊糖呼出一口气,伸手出去。
程皓看到雪花落在她手上,她捏进手心里。
他问:“这么大的雪,你见得多吗?”
“那边很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