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仅有。
他右手挪了挪球杆,感到掌心的水汽,——竟然还他妈出汗?
他弯腰沉着呼吸,再睁眼,调整好了状态。
一杆出去,他就知道,还是坏了。
黑球在洞口磕碰两下,停到旁边。
没进。
白球慢慢滚着走位,走到了一个天赐般三点一线的位置。
球室的静默一瞬间好像殡仪馆。
随即就乱了,唏嘘,感叹,骂人,甚至低声的欢呼……
他站直了,球杆头砸在地毯上。
这个,一个小白都可以打进去的位置。——他失手了。
肖扬稳稳地放下杯子,走到他身侧站定。
看看球,又看看他。
随即露出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
周闻认命般放下球杆,说:“你的了。”
球房又渐归平静,只有零散的窃窃私语,大家情绪一波三折,有人赌了外围。
胜负一分,球房里都能炸了。
肖扬嗯了声,拿起枪粉擦了擦枪头,走到周闻刚刚的位置,随意看了眼,远远暗处,伊威的妹妹短裙长腿,那腿交叠斜靠着,姿态冰冷却神情柔软依赖,望着她哥的侧脸,有种青涩的渴望,在期待伊威回头望她一眼。
他低头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