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糖摇手:“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她对肖扬抬抬手指。
肖扬不解弯腰。
她拍了拍肖扬的肩膀:“你……”她忽然停住不说,想了想,不知道别人挣了钱之后会怎么样。她没有庆祝的习惯,因为以前随时要居安思危,挣的钱房租是大头,然后就是都交了各种学费。
她说:“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肖扬抬手扶着她的头看了看:“这伤还没有好,你怎么能洗头呢,头发这么干净,你肯定昨天洗了。”
伊糖头倒在桌面上,比划着:“我这个方向,这个方向洗的。”
肖扬大笑起来。
***
周末,预展前夕,艾卓约了伊糖吃饭。
伊糖因为要拿邀请函给他,外加心情不错,就和他出去了。
艾卓也发现她心情很好:“姐,我叫了你好多次出来吃饭你都没空,头好了吗?”
“差不多了。”伊糖翻着菜单,菜单上的字,还是有不认识的,让她习惯性想抄下来。
艾卓说:“我没有给我姐说你被人把头打烂了,我够意思吧。”
什么叫她的头被人打烂了?
伊糖忍着没有纠正。她不大喜欢说别人。
因为有大把钞票飞过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