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的。显然不是特别有名气的人。
俩人进了电梯。
电梯向上,王矫也翻看着名单,然后说:“怎么都是不认识的。”
程皓看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说:“每个行业出头的都是那么几个,下面是数以亿万垫底的。”
电梯玻璃映出他的身影,他莫名想到去年冬天,伊糖生气住来这里,他来接她,她房间里放着过期的棉花糖,商务信纸上写满不整齐的菜名,她在电梯里和他较劲,眼神放肆挑衅。她永远不知道,第一次选这里开预展是为什么。
“皓哥——”王矫在叫他。
他对上王矫神色古怪的样子。
王矫问:“你笑什么?”
程皓看向电梯门:“叮——”一声轻响,电梯门开了,他的身影被一分为二。
这清吧他们熟悉,上次在外头搞过露天预展。
还没进去就看得到里面人很多。
王矫说:“我问了,半公开的形式不要邀请函。”
俩人推门进去。
里面正有人在唱歌,是一首非常老的加州旅馆。歌手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外,唱得非常够味。
王矫和程皓停在门口,因为全部清吧的人无人走动。
酒吧里的服务生擦着杯子眼神在临时舞台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