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说的是我?”
袁曦笉随意那么挖了他一眼,用眼神说:就你还和我耍花样。然后才一本正经说道:“我们都是生意人,拍行本来就是生意。慷慨必须是有限度的,我所能表现的风度,也是在不影响我自身的情况下给别人的帮助……就像可以扶持才起步的拍行,但绝对不能纵容程皓那样的人。”
她看着车窗远处窄巷尽头的街道,有骑三轮的人刚刚过去。
她说:“因为他那种人,一但做起来,就会影响到我在行业中的地位。他现在才多大,你看看他经历的事情,他怕过吗?——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他感到挫折。我爸爸曾经说过,程皓并没有拼尽全力,你想想,他这次去外头做古玩经纪一下挣几百万。你妹妹,给庄瑾瑜外地的客户也是做了古玩经纪差不多的事情,也挣了几百万。这行能上国际大拍的天价藏品越来越多,古玩经纪一年做几单,就像他们一样,就能挣几百上千万。可是程皓以前一直不愿意。”
“他拉不下身段。”伊威说:“以前的眼学也没有现在的信心。”
“不是,我父亲说程皓是故意的。”袁曦笉肯定的说:“他根本不想太快做起来。因为他有钱了,家里的亲戚就会来烦他,他一直以来都处于一种不肯使劲的状态。你们太低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