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可谁知道他的事情后来判的那么重,他活动了那么久,也没有把自己活动出来。”
程皓有点不明白:“如果是这样,那他还找老朱干什么?”
“以前帮他的那人死了。”程皓的妈妈语气有点叹息:“压他的东西变得死无对证,好在厂子的地当时要押着,是有文件的。所以现在才走正路,找老朱帮忙。”
程皓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妈妈说:“都过了快二十年了,谁能想到物是人非,计划赶不上变化。你爸也没想他真的会在里面待那么久。”
程皓说:“早些年他还觉得有希望,一直自己活动。”
他也帮他爸爸跑过,当然知道这后面的难度。
她妈妈好声好气地说:“你爸爸年轻的时候确实也算个本事人,但现在像他那么有本事的人满街都是,他只是还没有适应,这个时代变得有多快,他对你的事情是苛刻了些,妈妈不是帮他说话,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理解了他,心里就没有失望和不高兴了。”
程皓当然不会说他不失望不高兴,那代表无视,于是他沉默。
他妈妈说:“他对不起很多人,但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他也是因为坐了那么久冤枉牢,所以心里不免有怨气,觉得耽误了十几年时间,想着如果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