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叫我老院长了。”
“怎么?”老大夫刚想询问,就顿住了,联想最近热火朝天的运动,自然明白了白昉丘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造孽啊。”老大夫叹了口气,他身旁更年轻一点的医术扯了扯他的衣摆:“老师。”
老大夫回过神来,止住接下去的话语,对着众人干咳了几声。只是看着白昉丘的眼里还是透着一股子的敬意。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句话放在哪个时候都管用,这个老大夫对下头吩咐了几句,江大川住院的事宜被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一间三人住的病房,只安排了江大川一个人,剩下的两张床都是给他们这些陪床的亲属睡的。
“江叔,苗婶,这天都快亮了,我得先回去了,村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呐。”莫大栓看一切都安排好了,也就开口告辞了。
野猪下山伤人这么大的事,他还得回去和队上的干部商量一下该怎么处理这事,还有跟上头的报告该怎么写,这些都得等他回去做主呐。
“对对对,时候都不早了,白老哥,还麻烦你和大栓跑这么一趟,等我回去,做一桌好菜谢谢你们。”苗三凤虽然小气抠门,但是这些人情往来她还是懂的,尤其是白昉丘大夫都说了,要是没有他,老二的命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