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热茶,面带微笑地朝江大川问道。
范晓娟的背脊挺得直直的,浑身僵硬,不敢朝身侧看去。
江大川沉默了良久:“我认罪,接受组织的惩罚。”
军大衣对江大川的配合很满意,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我大概清楚了,等我们回去和党委商量一下,看怎么处置江大川才合适,如果不意外的话,五年的劳改是没跑了,鉴于江大川认错态度良好,我会和组织商量,将处罚放轻点的。这段时间,江大川就留在村里养伤,等伤一好,组织的判决也就下来了。”
五年劳改,现场的村民听到这段话,一片哗然,几个番薯而已,居然要判这么多年,村民一想到每次收割后自家孩子还会去稻田里捡稻穗,去番薯田里挖没挖干净的小番薯,顿时就慌了,想着以后可千万不能让孩子这么干了。
这个时代,法律还不完善,渝川县根本就没有独立的司法审判机构,很多案子都是党委、政府和法院一起商量定罪的。这也是为什么军大衣说要回去和党委商量的原因,光是革委会,还没办法定下江大川的罪责。
江一留很意外,江大川为什么没有攀扯范晓娟,难道他心里还有那个女人?这完全不符合他那个二叔的脾性啊。
江爱国的双目赤红,多少次想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