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你能不能先去边上玩会儿。”莫向红红着脸,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地对江一留说道。
江一留心里有些纳闷,但还是听话地走到十米外的草丛里,蹲下身,无所事事地拔着地上枯黄的野草。
“阮爷爷,我想托你帮我带五尺呢绒布,这是布票,还有二十块钱。”莫向红递过来的布票和二十块钱都是最小的面值,厚厚两叠用戏麻绳扎了起来,看上去是她攒了很久才攒下来的。
“如果这些钱不够,能不能先欠着,等以后我挣钱了,我一定会还你的。”莫向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呢绒布啊,那恐怕不是布票能买到的,得用工业券吧。”阮援疆受过西式教育,在被下放前,也是个穿西装,外套呢大衣的洋气人,他记得当年自己做衣服的时候,都是用工业区去买呢绒布,然后托裁缝裁衣服的。
“工业券!”莫向红惊呼一声,她哪里搞的来工业券,连这些布票都是她花了好长时间攒起来的,她妈以为她要布票做些女儿家的小衣物,还纳闷她怎么现在穿的还是以前的旧内衣,都被莫向红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糊弄过去了。
阮援疆心中一动,记起莫大栓对自己的请求。莫家似乎给大闺女相看好了人家,这次阮援疆去海城,莫大栓托他搞一张缝纫机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