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搞得那么复杂,你看看和你一块回来的那些人,那一个不是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也就是看你好说话,打蛇上棍罢了。”
“你也知道我的性子。”
白昉丘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话,笑的云淡风轻。
“我听说你那老宅子最近在闹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程澐提起这件事,江一留吃着蛋糕,不由地提起了耳朵。
白昉丘笑了笑,眼神不着痕迹地从江一留身上瞟过:“只是以讹传讹,我在那住了那么久了,可没见过什么鬼怪。”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白昉丘觉得这一定和小宝撇不开关系。
程澐也没打算深究这件事:“既然你不打算出面,也只能让老头子做这个恶人了。到时候我让警卫去一趟,保证还你一个清净。”
房子是白昉丘的,程澐就算替他出头,别人也抓不到他什么把柄。
不是所有人都像白昉丘一样,有权利有背景,那些普通人,类似将老宅卖给江一留的盛榕,同样是房子被侵占,他却只有窝在临时搭建的破木房里的下场。
程澐觉得不能放任这种事继续恶化下去。他得想个法子,让当年的那些苦主,得回自己应有的财产。
自己辛辛苦苦装神弄鬼了小半个月,计划还没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