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头儿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懵逼。
我擦！
这也行？
自学成才？
老头儿们沉默了。
想他们当年拜名师跑了多少冤枉路。
陈老爷子突然想起来，听自己孙子说，这个杨一航的书法也是自学成才的。
真的是应了那么一句，人比人气死人啊。
果真是年少有为……
可真是可造之材。
“那你是……国家围棋队的？”周老头儿带着笑问道。
这种水平的，不是国家围棋队的，都是市里围棋队的人。
杨一航耸了耸肩，“我就是个业余的。”
周老头儿有些失望了。
竟然是业余的啊。
周老头儿想了想，他一拍脑门，“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你去下个app，上面有不少段位的选手在上面下棋。”
周老头儿说了那个app的名字。
听说这个app是高丽人做的，针对是全球围棋爱好者。
杨一航点了点头，算是记下来了。
“几位爷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如果有事也可以找我。”杨一航跟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这才走人。
几个老大爷看着杨一航离开的潇洒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