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安书生也走了出来,倨傲道,“顾大人当裁判,我们长安学子没有意见。只是某些人得长点记性,记住这顾大人是你们请来的,不是我们请来的,可别到时输了又说什么我们是仗着和顾大人熟识才赢得了比试之话,令人不齿!”
这话一出,原本已经有些平静下来的人群又有了骚动,掌柜的见势不好,连忙从中相劝,管事的也出来帮腔,只是依旧敌不过那些书生的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事态逐渐失去控制,顾审言发话了。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顾某一言。”他的声音不高,清浅淡漠如同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很是沉稳,却压过了在场书生的杂乱争吵,让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诸位远道而来,身赴长安,都是为了春闱取士,却因小小摩擦便吵闹不休,实为不妥——”
“少说废话!”一名书生高声打断了他的话,“顾审言,我听闻过你的大名,你的那一首百楼赋我也曾拜读过,的确才华横溢,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比不过你。只是我们身赴长安赶考不假,但他们侮辱我们南方学子也是不假,我向云之第一个咽不下这口气!古语有云,家国天下,先家齐而后国治,若我们连我们的家乡都让人肆意欺侮,那我们寒窗苦读数十年又有何用?这春闱不考也罢!”
在他身旁一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