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醋?你说谁?谢初?”
“除了他还能有谁?”沈跃已经有点不耐烦了,“那顾审言吗?”
“可是……为什么啊?”沈令月有些不解,“谢初他现在明明是不怎么喜欢我的,也就是看在我们亲戚的面上勉强接待我一下而已,怎么就吃醋了?”不等沈跃回答,她又恍然大悟,自说自话道,“难不成他也和我一样,秉持着‘不是我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的人生信条?”
沈跃一扇子又打到了沈令月头上。
“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啊?面上看着乖乖巧巧的,实际却是个再心黑不过的霸道丫头?”他就纳了闷了,这丫头平日里看着聪明伶俐的,多数时候就连他都要甘拜下风,怎么一到这种事上就这么迟钝了,顾审言那会儿是,谢初也是,到底是聪明还是愚钝?
“再说,谢初会吃醋就证明对你在意了、动心了,你该欢天喜地才是,怎么还在这里想些有的没的?是谁之前和我说,绝对会让那昭武将军对自己死心塌地的?说的时候信誓旦旦,怎么等到事情成真了,又不敢相信了?拿出你那一往直前的勇气劲来。”
“我……我就是不敢相信啊,”沈令月揪着身下锦褥边角的流苏,几分不服气、几分不可置信地小声嘀咕,“他前几次见我的时候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