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拿了笔就写,你要是好好地跟我把方法说清楚了,让我自己写不就好了?还来怪我?”
“好好好,”见她美目一瞪,大有他不干她就骂到他干为止的架势,谢初连忙投降,“写就写。只不过你这信上总共也就这么几首诗,这里可有十一个格子呢,怎么填?”
“不怕。”他一答应,沈令月就立刻换了张笑脸,轻快道,“刚才我看表哥你下笔时行云流水,不曾停顿一下,显然心有丘壑,这几首诗改编成十一首词不在话下。”
谢初呵呵笑了两声:“公主对我可真是有信心。”
“那是自然,”沈令月笑得甜美,“我不是说过了么,从今往后,于才智上能深得表妹佩服的人里也有了表哥,当然要有信心了。”
谢初彻底投降,拿过一旁的紫毫:“行,我帮你写。”他就不该来这里,净给自己找麻烦做。
沈令月顿时笑成了一朵花:“谢谢表哥!”
谢初开始提笔题词,沈令月则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拿着签子签了枇杷小口小口地咬着,悠然自得地看着谢初在那题词。
若说看顾审言挥毫泼墨是在欣赏美景的话,那谢初就是又一道风景了。他不像顾审言那般如清风朗月,落笔间带着书生所特有的诗意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