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大碍,皇帝总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却依然心有余悸,指着沈令月道:“你啊,真是半点都不让朕省心。”
沈令月吐舌:“反正太医令也说了没什么大碍,父皇你就不用担心啦。”
皇帝气呼呼一声哼:“你成了这副模样,朕能安心得下来才怪!你怎么总是这么状况百出的,有一回落马还不够,还要再来?真是——真是要气死朕!”
沈令月辩解道:“父皇,这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落马那一回是我莽撞,可这一回真不是女儿的错呀,谁知道八妹会突然拿剪子朝我刺过来,女儿也吓了好大一跳呢!”
提起沈卉,皇帝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常平怎么会拿剪子刺你?你快跟朕说清楚。”
沈卉为什么会忽然朝她出手,沈令月其实心中有数,毕竟都那么跪在地上求她放过了,她还是一句话都不肯说,聘聘婷婷地起身离开,沈卉一时有些不能接受现实,穷途末路之下变得疯狂也说得通。
不过这话可不能现在就说,就算要和盘托出,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机,因此沈令月故作疑惑地摇了摇头,皱眉道:“我也不清楚……我不过就是和她说了几句话而已,看她气色不好,也就准备回去,让她多多休息,没想到她就忽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