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沈跃请罪的折子就到了御书房的桌案上, 皇帝打开来看了,脸色稍稍舒缓了些,却并未朱批,也没有给什么回复, 而是合上折子就把它放到了一边, 没有再去理会。
晚一些的时候,太子妃的宫牌也被递到了皇后的芷阳殿里,正巧皇帝也在, 直接就让人把宫牌拿出去退了:“现在想起来要请罪了,之前都干什么去了?好好的一个孩子被照顾成这样。拿回去,禁足就要有禁足的样子,以后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能擅自出入东宫,宫牌也不许。”
宫人兢兢战战地退下,皇后轻叹了口气,也屏退了众人,上前柔声劝道:“陛下,臣妾已经听房大人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并非跃儿他们不理事,而是请过去的太医一开始没有诊治出来,只以为是普通的病症,拖了些时日,这才弄成如今这副模样的。陛下难道忘了,御林军在半个月前曾经拿着跃儿的牌子来过,说是太孙身体不适,要请太医令诊治,当时陛下不还抱怨了几句,觉得跃儿有些小题大做吗?太医令没有及时诊断出太孙的病症,可实在怪不得他们夫妻两个,为人父母,难道还会有不关心自己孩子的吗。”
皇帝当然没有忘记,他当初还觉得这病来得蹊跷,特意命暗卫盯紧了东宫,免得那不成器的家伙又做出什么愚蠢的举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