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贵人姐姐挂心,妹妹自是有请太医请过脉的,妹妹身体很健康。”
郭络罗庶妃美眸瞪了那拉贵人一眼,她这是怨恨上那拉贵人了。
她不过是伤了脸损了容貌,又不是身体有什么疾病,那拉贵人却故意歪曲事实,实在可恨。可是郭络罗庶妃又不愿意再提起她伤了容貌的事,提起这个就会让她想起那数月里经受的屈辱。
“不知是哪位太医给妹妹诊的脉,既然妹妹身体健康为何不早早禀了昭妃姐姐,昭妃姐姐也好早些通知敬事房将妹妹的绿头牌挂上去,如此也方便皇上翻牌子不是。还是说妹妹太着急已经等不及了。”
那拉贵人眉眼竟是讥讽,这话着实,几乎就是在说郭络罗庶妃放/荡,想男人想得都等不及了。
想男人想得等不及了,这是对女人的极大侮辱,郭络罗庶妃垂着眼眸登时气红了。
那拉贵人这话一出,不少嫔妃都捂着嘴笑起来,看着郭络罗庶妃的眼神皆是鄙视。当然鄙视后更多的是嫉妒,只怕她们心里正懊恼着自己怎么没和郭络罗庶妃一样想到这样的法子,不然得宠就是她们了。
虽然她们在鄙视郭络罗庶妃,但也只有她们自己心里知道,若能得皇上宠爱便是被人鄙视那如何,比起皇上的宠爱来别人的鄙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