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接生嬷嬷身上带着保胎药,奴才家小主正在生产,她却带着保胎药,这根本就是想谋害奴才家小主和小主腹中的阿哥。求贵妃娘娘替奴才家小主做主啊!……”
蕴纯看着这宫女,遇到这么大的事还能说话说得如此条理清晰,一个奴才一个十来岁的宫女哪来如此大的定力,只怕是早先就演练过的吧。
“大胆奴才,竟敢谋害纳喇贵人和小阿哥,还不快交代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这话问的意思,佟贵妃怎么就知道这接生嬷嬷背后有主。在坐嫔妃闻言不约而同的看佟贵妃,佟贵妃未免也太过心疼了吧,这手段也太粗糙了,倒不像往日佟贵妃的水平。
被押进来后一直跪在地上已经吓瘫的接生嬷嬷一直发抖,似乎没听到佟贵妃的问话,见那接生嬷嬷没答话,静书冲着那接生嬷嬷怒呵。
“大胆,贵妃娘娘问你话,你还不快回答。”
被吓着的接生嬷嬷或许根本不知道佟贵妃问了什么,只见她一脸恐怕直呼着。
“奴才冤枉,奴才没有谋害贵人小主和小阿哥,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对,是她,是她,是这个宫女栽赃奴才的,奴才真的没有谋害贵人小主和小阿哥,奴才冤枉啊。”
“你胡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