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子的锦盒子都不见了。”
    那日她是伤心极了,可那是她亲阿玛给她,即使知道那金钗是浸了药的她也不能说出去也不能去质问更不能将事情闹出去更不想再见到那钗子,所以才让碧桃收了起来,那曾想一支被毁了钗子竟成了别人陷害她的证据。
    “地动的时候匆忙出宫那箱子装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便留在了宫里,却是不知到底是谁拿走了金钗。”
    “既然能知道你将金钗收在那箱子里,想来也只有可能是你长春宫的人了。你再想想,你这长春宫的宫人都有谁知道你将金钗收在哪,谁最可疑?谁最可能将那金钗拿走?”
    瑾嫔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回忆。
    “那日我让碧桃将钗子收起来时,我殿中的二等宫女锦书给我奉茶,那日我心情不好,因为那茶太烫了烫着我,我还罚了锦书,这事我记得清楚。是锦书一定是锦书一定是她。”
    “既然你觉得是她那且将她叫来审问审问便是。”是与不是,且将人叫来,她有的是办法叫她开口。
    “碧桃,去将锦书叫来了。”
    瑾嫔吩咐碧桃,可是碧桃却没立即去而犹豫。
    “怎么啦?还不去叫人。”
    “娘娘,那锦书,锦书她已经没了。”顾忌着自家人主子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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