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支撑起来的,他打着手电筒仔细看,与羊首相接的地方,好像用一个什么东西卡住的,他伸手去碰了一下,那东西掉了,羊首也滚落到一旁的黄土上。他赶紧将羊首捧起来,沉甸甸的,起码有十几斤重,为什么自己刚才那么用力拽都拽不下来,而那东西轻轻一拨,它就掉了,不知道是什么机关。
折腾了一晚上,终于将这个灰头灰脸的家伙弄出来了。徐宁再也没有精力去管坑底还有什么了,他将羊首捧到自己的卧室里,往桌上一摆,上下左右打量着,就这么个铜疙瘩,还是个国宝呢,听说在拍卖会上能卖出上千万来,真值那么多吗,其实未必吧,估计是被那些文物贩子炒起来的。
徐宁看了一会儿,也没发现什么奥妙来,决定先放着,过阵子有空拿去捐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自己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实在不像回事。院子里还摆着一地的杂物,实在没力气去收拾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漫天都是璀璨的宝石,明天是个大晴天,今晚受点霜露也没关系吧。
全身都是泥灰,得去洗个澡,徐宁一边烧水一边打量,似乎没地方洗澡啊。这老羊倌一个人,生活方式完全就是粗放型的,不像他大伯家那样,虽然在农村,也会修一个澡堂子,老羊倌这儿除了有个最老旧的茅坑,别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