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蜡黄,他们的目光在空中对上了,那个汉子马上面露惧色地移开了视线,没有再看他。
程璟顿了顿,也有些心虚地移开了在那汉子身上的视线,昨晚那事他至今想想都有些奇异,自己怎么会有胆子朝那个汉子动手,他摇了摇头,转身朝邑州城走去。
邑州他来过一次,说不上熟悉,但也不会陌生,他迫不及待的要回去,所以立即到了一家珠宝铺,卖掉了他的那些珍珠,然而在他看来品相上等的珍珠在邑州的珠宝铺里行情却不是那么好,竟只是每颗只卖出了四十二两,这个价格显然有些让他无法接受,但转而想到这邑州本身就是水产富足之地,甚至有专门以养珠为生的人,珍珠在这儿肯定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他心里稍平,收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出了珠宝铺的门。
之后便去驷马居,驷马居是一个专门买卖或租借马车和骏马的地方,也可以提供车夫赶车,程璟到了那,只有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人在铺子里,看着装像是铺子的老板,程璟买了一辆马车,有了银子,他也就稍微奢侈了一把,看上了一辆精致宽敞的马车,又要了两匹四肢健壮精神气极佳的骏马,只要再找个车夫,便一切都妥当了。
然而问起驷马居的老板,老板憋着胖乎乎白腻腻的脸,笑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