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看了他许久,才决定将他锁到外面去。
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就是程璟之前说过的那个“他”
,在程璟不多描述里,铁奴知道这个人多半也是鲛人,鲛人都怕缺水,往外面一绑,暴晒些日子,足够让他痛不欲生。
想好了的铁奴马上动作,拿了根粗大的铁链,将奄奄一息的焦兰锁在了庭院里一棵粗大的梨树上。
做完这些,铁奴回到了房间,他坐到床边,手指微颤地抓起程璟那只手指歪曲的手,他低头在程璟手背上亲了亲,低声道:“阿璟,忍着。”
说着,他另一只手拢了上来。
手指用了力,一根手指软趴趴地正了回去,与此同时,程璟痛得从昏迷中惊醒,他哭出了声,泪眼婆娑之中以为还是焦兰,他哭着道:“疼…………”他的声音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很是虚弱。
铁奴不知为何眼睛也有些酸痛,他俯身将额头抵在程璟的额头上,沙哑着安抚道:“不哭,很快就好了,忍一忍,不正回来会一直疼,你忍一忍。”他说着,安慰地亲了亲程璟的鼻梁。
程璟听到了铁奴的声音,眼泪却流得更厉害了,一颗颗晶莹的珠子从他眼角滑落,掉落在枕头上,他那原本虚弱的声音忽然地大了起来,他几乎是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