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传了饭食,熬了药,里里外外忙得脚不沾地。
伤筋动骨一百天,董慈脑门上上了药,整个脑袋都被包圆了,手腕上更是肿得跟猪蹄一样,董慈晃了晃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心说这时候要是有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她哪里还需要养三个月。
三个月,三个月,现在快九月了,她岂不是要留在这里过年?
留在这里三个月显然不太妥当,韩非子那边什么情况她也不知,董慈杵着脑袋想,等秦真成了亲,她还是早点过去的好。
董慈呆在月泉宫,吃了饭洗漱好,她手又不能用,抄书也抄不成,只好又拿出那本她无法征服的乐经来背,虽然合同里写得很明白,她回去以后会忘记所有的这一切,她记在脑子里的这些知识定然也保留不下来,但董慈还是不想放弃。
虽然这是无用功,但她也想好好背一遍,理解一遍,因为这些都是很宝贵的文献,是后世各行各业多少人但凡得到只言片语,都能激动得热泪盈眶的典籍,她能读到这么多,是老天爷不可多得的恩赐,有机会看,能看多少,她就看多少。
董慈在卧房里无所事事浪费光阴,赵政这边却是一直没安静过。
赵政坐在案几后面,面前的案几上散落着许多崭新的文简,王青秦鸣秦真杨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