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刘一元此话一出,学舍里一片哗然,邓东周扬脸色通红地站起来斥责道,“刘一元你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些道歉!”
因着董慈讲学也不怎么正式,没收束脩也没固定学子们必须来,从头到尾都没有个章程,董慈自然也就算不得老师,先生这样的称呼更是担当不起,直接叫名字又很不礼貌,她态度随和,跟这些来听课学子们更像是朋友,因此大家也跟韩非和荀子一样,直接亲切地叫她阿慈。
刘一元小胖子自从喜欢上她讲授的诗经论语课以后,也不找她和韩非的茬了,每每也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听完课,只现在鹤立鸡群地站着,胖乎乎的脸胀得通红,一双平时笑起来只剩一条缝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里面满满都是震惊之色,董慈看着他这样,虽是面色如常,心里却长长叹了口气,她和刘一元甚至是这一群学子们建立起来的友谊,今日之后,极有可能说没就没了。
堂下其余两百弟子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坐着,见董慈不反驳,就有些坐不住了,刘一元神情更激动了,小胖脸红通通的,语无伦次地转头朝大家问,“前段时间我就怀疑了,大家都说说,阿慈是不是很像香草美人!”
香草臭草本意是象征着美德恶德,美人喻指君子贤人,但刘一元这一整节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