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怀里,并没有回答他煞风景的话。
赵政很快便感受到了肩上润湿的水渍,握者董慈的后脖颈把埋在肩膀上的脑袋拉起来,见董慈眼里水汽四溢,目光一滞,秉着呼吸问,“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董慈摇摇头,因为担心他不喜欢自己了患得患失的难受这样的话董慈说不出口,也不好说出口,除了告诉自己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之外,她别无它法。
董慈跪坐在案几上,脸贴着赵政的脸蹭了蹭,眷恋无比,赵政等她的解释却是算着日子的,纵是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入腹中,却还一直记着这件事,今日也非得要问出来不可。
赵政压下想要亲吻爱抚她的冲动,低声诱哄问,“阿慈,田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他为何要封你做祭酒?”
董慈转头去寻他的唇,被避开后有些纳闷气馁,知道赵政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不可,只得暂停了心里那点温情脉脉黏黏腻腻,郁闷道,“他原本估计是想招我入宫的,结果见了我之后很失望,没说两句话就走了,临走前心血来潮封了我做了祭酒,估计算是补偿罢。”
赵政听得神色几变,看着董慈忽地问,“你俸禄多少?”
董慈脸色爆红,又实在不好乱吹牛皮,只好硬着头皮道,“五……五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