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捏了下自己手腕,疼痛让人清醒不少,董慈偏头看向马车,笑道,“李兄,多时不见。”
    李斯是有些吃惊,因为面前这个人和他记忆中的董慈差得太大了。
    尤其以她现在的身份,更不应该如此。
    现在这副模样,说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也不为过。
    戒备,紧绷,乔装打扮后也掩藏不住寡白的脸色,唇色干裂,神色灰败。
    就算打扮成了奴仆的模样,站在这里也很突兀,因为背挺得太直,目光太坚定。
    拌成这副不伦不类的样子想混出城,不是躲债就是躲追杀,这咸阳城里能让她这样的人不多,就一个。
    董慈两月没去学宫,相府里堆着的求教的文简都码成山了,释利房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今晨还出动了禁军清道,动静不小,李斯不可能不知道,看看董慈现在这副模样,隐隐也猜到了一些。
    董慈上了马车坐下来,整个人都贴着马车壁,不言不语,李斯问出了什么事,她也没有回答,只紧紧握着衣袖,浑身都是戒备。
    沾染了男女之情,只怕圣人都得颠倒个模样,尤其她与赵政并不合适。
    李斯看了眼董慈腕间裹着的白布,没有多问,只道,“为兄送你出城。”
    “并且不会告诉王上。”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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