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扬,大约也会有所不满。
晏安在沿街的一个小摊上买了把伞,在我头顶撑开,青面莲纹,十分素雅,也挡住了头顶的烈日。
我道:“谢谢。”
晏安将伞一收。
我立刻反应过来:“我收回,不说谢了。”
晏安一笑,重将伞展开。
碧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流梭,你也买把伞呗?”
流梭一本正经地道:“我并不怕晒。”
碧落干笑了两声:“那算了,我自己买吧。”
又朝前走了一段路,晏安停住脚步,道:“是这儿。”
我茫然地停下,发现是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从二楼垂下的旗帜飘扬,上书三个大字“醉仙楼”。
我道:“要在这里吃些东西,休息片刻?”
晏安没有说话,眉目中露出了些怀念的神色。
这里难道是晏安和柳若当年某个定情之地?
我们五人被迎上三楼,就坐在栏杆旁,要了些特色菜后,小二道:“几位客官不点些酒么?咱们这醉仙楼,最有名的可就是我们这儿的酒了,梨花酿、桑落酒、竹叶青……应有尽有,尤以梨花酿最受欢迎,连神仙喝了都会伶仃大醉哩。”
晏安看了我一眼,道:“先来一斤梨花酿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