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掀了你的面具吗?”
碧落倒抽一口凉气:“什么?!”
那白衣人极好看的眉眼看着我,似也有些惊讶,半响,他轻轻将我手中袖子扯开,道:“抱歉。”
说完便走了。
我愣在原地,只觉心中空空荡荡,碧落却又惊呼道:“阿朦,你哭了?!”
我伸手在脸上一擦,才发现自己满脸是泪,我看向碧落,道:“我……什么时候哭的?我哭什么?”
碧落满脸愕然:“你,你问我,我又要去问谁?问你的眼泪不成?眼泪啊眼泪,你倒是告诉我,不会哭的残疾人阿朦,怎的好端端对着个陌生人哭了起来?还要摘人面具!莫不是对那个白衣男子一见钟情了?”
我把眼泪擦了,道:“罢了,我们先去知县府吧。”
碧落点点头,我们朝着知县府走去,我仍有些心不在焉,不自觉拆了那素白锦囊。
里面是一块色泽温润的玉佩。
我:“……”
碧落道:“怎么忽然停下了?”
我将那原本应该已沉入忘川的玉佩给塞回锦囊中,默默将锦囊系在了衣带之上,道:“没事,继续走吧。”
待到知县府门口,府外张灯结彩,守卫森严,府内不断传出欢声笑语,可见为了迎接张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