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薛珍珠和老胡飞马往登州城赶。
薛珍珠心里难过,一面担心登州城中的亲人,一面担心姜锦,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一样的痛苦。
老胡却是战场上下来的老兵,见惯了生死的,尚能自持,只是看着姜锦他们分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胡大哥,你为什么叹气?”薛珍珠不解。
“我只是在想,许是我做错了。”
老胡请求姜锦送信的时候,还不知道可能有海寇,因此反而没那么危险。可是眼下,如果有了海寇,却更要抓紧时间送信,他也说不出后悔的话。姜锦却也硬气,竟一句推脱的话没说。
此时木已成舟,老胡也不想说什么了,摸了摸腰间的铁瓶子,没再继续说别的,反而道。
“姜姑娘真心细致。”
“怎么这么说?”
“她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想着不能用信封,免得火烧或者水淹了信。”
这是真做好了死的准备了。
薛珍珠本来已经渐渐平静了,然而越品这话,越觉得难过,眼泪忍不住,一滴滴的落在马鬃上,打湿了马鬃毛。
老胡也没说什么,年少小姑娘,薛姑娘这样的才是正常,姜姑娘那样的,也是太罕见了。
哭就哭吧,憋在心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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